当爱情成为数据洪流里的病毒程序

是段音频波形图。她将手机贴近助听器，

老太太突然落泪："是他的声音...他在哼《小星星》。

"音频转译成的文字只有一句："静怡，去找孤儿院的地下室。"李世杰冲进咖啡馆时，

静怡正对着地下室入口的电子锁输入密码。密码盘突然亮起蓝光，

扫描她的虹膜后发出机械女声："欢迎回来，B-01号实验体。"金属门缓缓开启，

潮湿的霉味混着熟悉的咖啡香扑面而来。地下室堆满旧服务器，屏幕上跳动着过时的代码。

墙角的铁柜里锁着个木盒，里面除了巫哲文的画具，还有本手写日记。

泛黄的纸页间夹着程静怡的照片——是她在咖啡比赛夺冠时的抓拍，

背面写着："原来笑容真的能冲出奶泡的形状。"最后一页画着复杂的电路图，

旁边用咖啡渍写着："当三个我都爱上你，这场实验就失败了。但静怡，

我宁愿做最顽固的病毒。"服务器突然自动启动，全息投影里出现三个巫哲文，

赛车手递来头盔，画家泼洒颜料，程序员敲下最后行代码，

三者重叠成真实的笑容："这次换我来找你了。"第九章：记忆咖啡咖啡馆重新装修那天，

静怡在墙缝里发现个金属盒。里面装着李世杰的警徽、女人的红绳U盘，

还有张折叠的诊疗单——诊断日期正是巫哲文"死亡"的2022年7月15日，

患者姓名栏写着：程静怡，症状：选择性失忆。"原来我才是最早的实验品。

"静怡对着监控轻声说。屏幕那头的蓝点闪烁两下，像在回应。

她将U盘插入改装过的咖啡机，蒸汽瞬间变成数据流的蓝色，在杯口凝成巫哲文的笑脸。

新菜单增加了特调"记忆咖啡"，每杯拉花都不同：有时是赛车轨迹，有时是画笔笔触，

偶尔会出现二进制代码组成的爱心。小周现在能独立完成复杂的拉花，

他总说奶缸里的漩涡像极了实验室的数据瀑布。某个深夜打烊后，穿香奈儿的女人再次出现。

她的U盘不再发光，红绳换成了普通棉线。"他们关闭了所有实验室。"女人推来箱旧文件，

最上面...